“你怎么看待神灵？
“纳威亚的众神。”
秦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不过，在话语出口后，他又强调了一遍‘纳威亚’。
“神圣、强大。”
“还有……”
“明争暗斗！”
爱特琳娜说出来所有人知道的答案后，又轻声补充了一句。
即使无法联系到纳威亚众神了，但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事实上，如果眼前的人不是秦然，爱特琳娜根本不会多说一句对神灵不敬的话语。
而在这样的话语出口后，荆棘神庙的女祭司就有了一丝明悟。
“你是说？”
“嗯。”
“很有可能，而且，现在的一切，也极有可能是按照那位的计划而出现的。”
秦然一点头。
“可这说不通啊！”
“没理由毁掉整个纳威亚城啊！”
“那可是纳威亚城，容纳着二十五座神庙的纳威亚城！”
爱特琳娜不解的摇摇头。
“也许那位认为二十五这个数字太多了呢？”
“他们如同人类一般，会明争暗斗。”
“那么……”
“诞生一些和人类一样的贪婪，又有什么不对。”
秦然微笑的看着爱特琳娜。
显然，这样的答案对于原住民的爱特琳娜来说，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她聪明有野心不假。
但这样的聪明、野心都是在一个框架之中，而从未超出个框架，一旦超出了这个框架，就变得有些难以接受了。
可心里面，爱特琳娜认为秦然说的是真的。
以这个想法做为基础，爱特琳娜马上就有了新的猜测。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超出了那位的预料？”
“他安排着一切，计划着一切，却在关键时刻发生了意外？”
“以至于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爱特琳娜单手撑着下巴，思考着。
“有可能。”
“但可能性并不大。”
秦然否定了爱特琳娜的想法。
虽然他很希望这个想法是事实，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接下来的计划就要好办的多，但秦然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事实几乎不可能出现。
在爱特琳娜的注视下，秦然很认真的说道。
“做为纳威亚的主神，如果出现了意外，他在最后一刻绝对不会那样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