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自然也知道玄坤大师是话中有话,难不成这个叫莫若的大漠女子与他有着什么关系,还是只是巧合与他长得有些相像?
阿郎也是有些纳闷,按说,让玄坤大师这样的人物也记挂着的大漠女子,自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这么些年来,他还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大漠女子。
阿郎只得说,说来惭愧,我还真是未曾听闻过此人。
玄坤大师笑了起来说,也罢也罢,毕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们些晚辈的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听着玄坤大师的话,阿郎想了想,似乎还是有些不明白,人各一方,地各一偶,玄坤大师的话,阿郎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这个叫莫若的女子,这么些年了,还能让玄坤大师挂着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何许人物了。
玄坤大师看阿郎持疑重重的样子,想了想,只是说,想当年,莫若也如你般年纪,也有着你心气神。
那时,莫若你远行他乡,也身怀大喜。
玄坤大师摇了摇头,哎,世事远去,还真是世事弄人。
听了玄坤大师的话后,阿郎想了想后便笑了起来,听玄坤大师如此说来,想必那个叫莫若女子与玄坤大师定然是深交了,要不然……
玄坤大师笑了笑说,不,我与莫若就见过几次面,投缘,有一见如故的缘分已。
玄坤大师的话,似乎在阿郎看来还真是有些玄妙的。
玄坤大师不愿意细谈,他说道,想来,那个叫莫若的大漠女能我玄坤大师有此交往,也是件荣幸的事情。
阿郎便端起酒杯,向玄坤大师拱了拱手后,便把酒喝了下去说,至于玄坤大师所说的身孕一事,想来是我们大漠之人粗野惯了,就算是真是有身孕,或许肚子里的孩子,或许,孩子还比娘亲更喜欢喝酒也说不定。
如果我猜得不错,在玄坤大师指出当时莫若已经有身孕之前,莫若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身孕了。
看阿郎如此智慧,玄坤大师也笑了笑后,便也把杯中的酒一饮尽了。
阿郎也在玄坤大师示意他坐下的手势中坐在玄坤大师正对面的那条凳子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玄坤大师果然是高人!
玄坤大师笑了笑说,哪有什么高人,就是平日里或许比别人要多留心一下身边的事情了。
阿郎说,素闻玄坤大师深察天象,胸怀乾坤之旋动,更是识人吉凶。
我能在此遇上玄坤大师,也算是三生有幸,不知玄坤大师否给我观一下面相,指点一下人生迷途?
玄坤大师想了想说,阿郎你实在是对老夫太过夸奖了。
不过,既然相遇即是缘分,老夫倒是为你说上一二,如有说得不妥的地方,还望你不要见笑。
阿郎说,玄坤大师直说无妨。
玄坤大师看了看阿郎说,从面相来看,阿郎你三亭均称,子女宫属于上上相,谓是贵人之母相。
说罢,玄坤大师也是摇头笑了笑,但你是一个不年郎。
阿郎你也是个苦命之人,一生游离不定,多有惊吓之事发生。
在玄坤大师的话中,阿郎似信非信地听着,他嘴上说,阿郎谢谢玄坤大师的指点,不知阿郎之劫难,有没有什么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