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承烨又朝着程槿的床边走了几步。
屋里并没有点蜡烛，褚承烨只能凭借着感觉走。
褚承烨道：“朕知道你没有睡着。”
“朕今日来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同你说一下今日宫里传言的事情，这次的事情被人有意闹的很大，朕想听听你的意思。”
依旧没人回应，褚承烨自说自话那么久，有些疑惑了。
这程槿平日里最是沉不住气的，虽表面上顺从，其实恨不得他说一句程槿要在心里要补上十句吐槽他。
可今日他说了那么久，程槿为什么没一点动静，就连是心声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说的没有达到让程槿腹诽的程度？
褚承烨想到这里，刻意的停顿了一次，酝酿了好一会，才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褚承烨格外认真道：
“不过任凭别人怎么说，朕只相信你。”
褚承烨等了好一会，也没听见程槿在心里辱骂他恶心虚伪的话。
褚承烨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他都说到这个程度了程槿都没骂他，可见是真没听见。
难道是真的睡着了？
可这个时候就睡下了，也确实不是程槿的性子。
褚承烨迈开了步子，几步就走到程槿的床边，他喊了程槿几声。
“荣贵妃，荣贵妃。”
褚承烨已经发觉到不对了，他的声音并不小，程槿睡起来虽熟，却也不是这副样子。
褚承烨微皱眉，立马抚上了程槿的手腕，摸着程槿的脉搏。
他先前骗了程槿，自己对于医术，虽不是精通，可还是懂一些的。
程槿的脉搏虚浮无力，哪还有她平时活蹦乱跳使不完精力的样子。
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就是晕倒了。
褚承烨轻拍程槿的脸颊，想尝试把她叫醒。
“荣贵妃，醒醒，能听见朕说话吗？”
程槿依旧没有回应他。
中毒。
这是褚承烨下意识反应，一瞬间褚承烨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钝刀狠狠磨了几下，再被沾满铁锈的刀捅的鲜血淋漓。
褚承烨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呼吸，只轻声唤着程槿的名字。